影子
“送给你,有了这朵花你才安全。”我笑着对她说,对于我的笑容自信还不是特别的难看。
她睁大了眼睛,摆出一幅吃惊的样子。清楚的向我表达出了“她对我所说的话很是诧异”这样的信息。她的眼睛真美,充满了灵气和智慧。
“有了这花,卖花的小孩便不会再来找我们买花。其他男子当然也不会借献花上来和你搭话了,这样不是很安全吗?”我解释道。
(to be continue)。
gzi于5月15日昆明。
(八)
她又笑了,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。我不知道她为何如此爱笑,但我知道她的柔柔的微笑是我这一生见到的最美的笑容。
“我们进去吧?”我对她轻轻的说,害怕惊扰了她的宁静祥和。
她点了点头,我们便找了一个角落坐下。
小姐过来询问要什么饮料,她就要了杯卡布其诺,而我要的是一杯black coffee。
她很少说话,大多时候都是我在讲。讲我的童年,讲我和柯柯的故事,讲我为什么上网……
我几乎要把我的生平全部倾倒出来,因为我想要她了解我,真真实实的了解我。
等到我说累了的时候,我才发现我根本没有注意她是否愿意听,真是不够礼貌。而她竟始终保持着微笑,没有怨言。
看着眼前的她,我忽然有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,她到底是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青色?青色是不会让我一个人肆无忌惮的发言的,她一定会抢着和我说,并不时的臭我几句。
我当然不能问这个愚蠢的问题,就象不能问女孩的年龄一样。因为这是一个可以决定“生存还是毁灭?”的问题。
于是我决定采用迂回包抄的战术,“你这条扎染布裙真好看,穿在你身上比任何人都合适。
是什么时候买的?”通过赞美她的裙子询问情况,我想她应该不会发觉吧?
“你忘了吗?这就是我在《雨天的心情》中提到的那条布裙,是我到大理玩的时侯买的。”
她睁大了眼睛,很是惊奇。
我当然不会忘记,她在那篇散文里详细的描述了这条布裙和它的来由。于是暗自庆幸没有问那个愚蠢的问题,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了不起的,还会有人为了和你见面假装青色啊。
时间过的很快,看到很多人已在结帐了,我才发觉时间不早了。于是我买了单,和青色往外走,她拿着那朵玫瑰,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?
“你等我一下。”我说了一声,不待她回答匆匆的到街对面去取我的那匹老马。
在保管站那个大姐的注目礼下,我推着单车来到了她的面前。
“你住哪?可以送你回去吗?”我毫无愧疚的面对着青色,丝毫不以我的单车为耻。大概是跟柯柯一起时间长了,铁脸罩的功力也大有进步。
她笑了笑,“不用了,我离这挺远,一会儿打车去。”
“不会吧,我怎能放心一个美女在深夜独行,世界上象我这样的好人并不多啊。”
她噗嗤一笑,第一次露出了白白的牙。
“没事,我住省委院里,没人敢动的。”
好家伙,哪还用我得着我来护花?我当然可以放心了。
拦住了一辆出租,开车的是个大嫂。青色就上了车。我准备掉头走的时候,她伸出了手,拿着那朵玫瑰轻轻的摇了摇。
“再见”“好的,再见”我轻轻的说,轻得只有我能听见。
回到宿舍,柯柯竟然没睡。这家伙还在等着我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