蝴蝶飞过的时空
此时此刻,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,抓住了文月,却不知道如何让她开口,让她看着他。突然,他猛地吻住了她的唇,把她的舌头吸进他的口中,把她抱得紧紧的,她吓了一跳,本能的挣扎着,却毫无用处,她越想要回自己的舌头,它却越被牢牢地吸在J的口中。J过了很久才平静下来,放松她,她瞪着眼看他道:你把我弄疼了。这是她与他的第一次吻,完全不是她
所设想的那样,但是那份因挣扎而弄伤的疼痛里有着J对她的爱恋,是令她难忘的。J的目的是要文月记得他们之间的初吻,虽然他们自己的初吻早已给了彼此陌生的人。
他们通常只有周六或周日有一天时间在一起,有时碰上谁出差或文月病了,那就象错过了一个航班一样,等待下一个周末的来临。不知从何时起,他们不再常常去公园,去看画展,去打保龄或闲逛了,而是去他的陋室,屋里陈设极简单,大床,写字台和椅子,还有衣箱,没有书架,桌上却堆满了流行的小说和电脑杂志,以及许多CD,还有一台电脑,因为没有太多的位置,电脑键盘通常是搁在打开的桌抽屉上操作的。文月没有发现她所喜欢的散文和国外的漫画书,颇感志趣不和,以至于后来她送给他漫画《父与子》,及梁实秋,周作人和林语堂的书。
许多时候,他们利用这二个人的休息日,做回本能的人,无所事事,他们经常打些小赌,以便决定由谁做饭,不管是做的还是不做的人都很开心,况且二人做饭都很有一手。午后,他们搂在一起睡觉,醒来便作爱,文月变得野性而疯狂,J有时半梦半醒的感到自己又进入了她体内,有时是文月真的很得意的骑在他身上作爱,有时是他自己在做梦而已,J在这方面也是毫不逊色的。也有许多时候,文月坐在J的怀里,一起上网,看新闻,写小评论,或玩电脑游戏,这样的日子里,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很无忧,到了晚上他送她回家。
他们总是在下午作爱,有时文月会想到俗话说:一夜夫妻百日恩,她想自己会嫁给J,做个普通的小妇人,没有小野心,过着平凡而快乐的日子。她想着一次次的恋爱,犹如一次次的作爱,带给人痛苦与欢乐,但当人老了,却无法重新开始真正的恋爱与作爱了,也许爱情仍存在。文月想这次也许是最后的一次恋爱,不想再恋爱了。
接着,有一天父母到一个亲戚家去,要住上一天再回来,于是文月叫J过来一起吃晚饭,饭后二个人坐在黑皮沙发上,J看着文月粉色的脸庞,有一种冲动,他道:如果可以,我们明天结婚吧。文月一闪身站了起来,道:可以,但又怎么可能???J抬眼道:我要你做我最后的一个女人。文月道:好的。我也要你做我永远的男人。文月坐到了他的怀里,温暖而踏实,她望着他问:今晚留下来陪我吧?!J说:真的可以?她知道他愿意。于是,文月拉着J 的手走向浴室,道:我们一起洗澡吧,象日本夫妻一样。J说:你先洗。她说:一起洗,这样节约用水哪。J笑道:借口。
屋里没有开灯,借着窗外的月光,J不经意地打量着身边赤裸站立着的女人,有一点拘束,这还是他第一次与相恋的女人共浴,不知道她是不是也是呢?!二个人默默地交替着为对方擦背,不知各自心里在想些什么。
八月末的晚上有一点点热,他们手拉手赤裸着穿过客厅,走进她的卧室,躺在单人床上,二人正好填满床的宽度,她侧过身去道:我们睡吧。J把她转过来,说道:不行,还有一个程序没有运行。她说:今晚我们体会一下七老八十的夫妻生活吧,搂着我认真睡吧。J道:但我们可以等到那时再体验,现在我要你。说着翻身压在她的身上,文月只说了一句:引狼入室。还没来得急说其它,J已吻上了她的唇。静静地夜晚,只听得见小床吱吱地叫着,好似无法承载的痛苦或快乐,随时会沉坠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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